冷秋月红着眼睛说:“谢谢,谢谢!”

    秦秀华不服气咒骂:“小贱人你真会装,你刚才在厨房打我的时候,往我身上泼冷水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幅样子的。”

    冷秋月哭着说:“秦姨,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能撒谎呢?我昨天晚上学习学到十一点,刚睡着才四点多您就把我叫起来让我给您炸油条做早餐。

    我喊您一句秦姨,您给我一巴掌,您说我得喊您妈。

    这些我都认,是我不懂规矩,没喊您妈,被您打也就打了,可是,您不能诬陷我打您,泼您凉水啊。

    您这么诬陷我,我跳到黄河都洗不去的。”

    听到这话围在周围的邻居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老天爷啊,这世上竟然有这么恶毒的人啊,这种人要放在以前,那是要被拉出去批斗的。瑾辰媳妇,你放心的跟你哥回娘家吧,有我们这些邻居在,等你爷爷跟瑾辰回来,我们一定会为你作证。”

    冷秋月感动的捂着嘴小声的呜咽,她哭着给在场的各位鞠躬:“谢谢各位,谢谢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们。”

    众人:“好孩子。”

    一些心软的大妈跟婶子们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冷秋月见气氛也烘托的差不多了,拉了拉冷建国的衣袖,小声道:“哥,我们走吧。”

    冷建国:“好。”

    冷秋月坐在车后座,冷建国骑着二八大杠离开了军区大院。

    秦秀华在他们后面气急败坏的大喊:“冷秋月,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跟我演戏,你给我等着,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别想进这个大门。”

    可惜无论她怎么气急败坏这一局,她败了。

    而且败的一败涂地。

    她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栽这么大一跟头,还是在冷秋月这个黄毛丫头的身上栽这么大一跟头。

    她气的在地上打滚:“我不活了呀,我被欺负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一旁有人道:“你说瑾辰媳妇打你,你倒是让我们看看打在哪里了,你光说有什么用?”

    秦秀华倒是想展示出自己的伤,可是她的伤在小腹跟大腿上。

    她一个妇女怎么能在大庭广众只想掀衣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