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拿出一封信,递给张老头,说道:“是这样的,您的儿子张学军今天上午在狱中改了口供,说投毒一事是他一人所为,案件年后就会重新开庭审理,这是告知通知书。”

    张老头接过告知通知书,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他满脸不解的问:“是他一人所为是什么意思?”

    公安耐心解释道:“就是他承认是他一个人干的,跟他的妻子葛翠英同志没有任何关系。”

    张老头大惊,他一把捉住了公安人员的手,说道:“同志啊,他胡说八道,这事明明就是葛翠英挑拨他干的,葛翠英才是主谋啊,怎么成了我儿子一个人干的了?”

    公安人员认真解释道:“这个需要证据与调查。”

    说完,公安人员就离开了。

    张老头捏着手里的信,像个突然泄气的皮球,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张老太将他扶起来,哭诉道:“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

    张老头拍着大腿哭:“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我张阳平怎么生出这么个蠢货、废物啊。”

    冷建国看着面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年,张老头、张老太、冷建国跟张春生过的寡淡无味。

    另外一边。

    省城。

    这是冷秋月在婆家过的第一个年。

    一开始霍瑾辰还想让张凤珍来霍家一起过年。

    不过被张凤珍给拒绝了。

    张凤珍笑着说:“回老家折腾了这些天,我也有些累了,想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好好休息两天,正好初二秋月也该回娘家了,我还有精神招待你们不是?”

    张凤珍都这么说了,冷秋月跟霍瑾辰自然也不好再劝。

    毕竟如果张凤珍到霍家过年,那确实会比自己在家拘禁。

    如今张凤珍怀着孕,就怎么舒服自在怎么来吧。

    霍瑾辰跟冷秋月回到家。

    还没进别墅,秦秀华就挽着霍友良的胳膊倚在门框上笑道:“哎哟小辰啊,你们可终于回来了,我跟你爸还以为你们这是要在乡下过年呢。”

    霍友良盯着霍瑾辰冷冷道:“二十好几的人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回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