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脚,这才让他停止哭泣,走到了沈荞那边。

    而沈荞,能做的只有看着,以及沉默收下她的“礼物”。

    十二层,拿着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南浔乐不可支。

    她放下望远镜,然后撑着脸颊想:

    她也想要狗,不过不是那种没用的、不听话的、会哭得狼狈不堪的狗。

    想要翡泽、想要晏序,还想要……江辞倦。

    她知道他在看。

    南浔撑着脸歪头,食指中指并拢贴在唇上,然后对着监控给了一个飞吻。

    挑衅完,她转头就可怜兮兮去拉防卫兵,无辜软糯询问:“翡什么时候回来?”

    格瓦斯有点不知所措,抬手遮了遮她看自己的视线,咳了两声,一边安慰说很快一边联系翡泽。

    “队长!”

    “这次又是什么?武器坏了?还是想擅离职守吃饭?不要什么都叫我,我是你们的妈妈吗?”

    对面的声音冷酷到想杀人,让他打了个寒颤。

    “渺说想你了。”

    嗯?

    其实是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南浔歪头。

    假传圣旨,按律当斩!

    但念在腹肌,情有可原,轻轻放下。

    格瓦斯的耳麦中很长时间失去了声音,他只好继续说:

    “队长?队长?是信号不好没听见吗?渺说想你了,她要你。”

    “……不用重复,我听得到。”

    而南浔也唯恐天下不乱地凑过来,大声重复她刚刚从格瓦斯耳麦听到高分贝的斥骂中唯一能理解的单词:

    “妈妈!”

    格瓦斯手忙脚乱关了耳麦连线。

    而离他们非常远的邮轮船尾,有一个无助的翡泽用力按住了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