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以前也没有学过手语，他就是乱比划的。”
何虎看着他无言以对。
李士兰对死气沉沉的方少康道：“以后在这里好好读书，要不然别人看不懂你说什么。
哪怕你不会手语，你写出来呢？写出来别人也能看懂。”
边上的老师也叹一声气，但她大概知道这孩子想说什么。
“他们送过来的有十个孩子，另一个还在医院，但第三天警察局的人跟我们交接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从医院里逃出去了！”
“逃出去了！？”何虎惊道：“他伤得这么重还逃了！”
老师解释，“谁也没想到他逃跑，医院也没有人守着他，反正从那天起就没见着他了。”
李士兰想到什么看着方少康就说：“旺仔应该来过福利院了，要不然他怎么知道他逃了。”
院长这才回神，“对啊，这孩子经常逃学出去找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
又愁道：“但谁也不知道他比划什么呀！”
李士兰：“找他们一起进来的孩子来翻译，他们一起长大的应该知道他想说什么。”
何虎拍手附和：“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他们叫来的是方盈盈。
方盈盈是除旺仔外是他们里面最大的孩子。
她进来后不等方少康比划就道：“旺仔哥来找过我们，不过只有一次，他是来跟我们道别的，他叫我们在这里好好读书，等他办完事再回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