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受不了就离职了!”
又有人总结:
“这哪是副厂长要离职,这是再不走命就要没了呀!
母女俩个当母亲的自私偏袒小的,妹妹恶毒。
明明自己的老公配型也配上了,居然把报告单藏起来要身体不好的姐姐给她捐赠。
这不是要人命是什么,李夏夏真是个恶毒的人啊!”
“她妈也不是好人,明着偏心小的,这是老了,想享天伦之乐了就把大的赶出去要跟小的住。
以前对副厂长好怕全是装的,哄着她留家里养妹妹呢!”
“副厂长真可怜!!”
“要是我干脆就出去,以后都不回家了,谁少了谁活不了?”
“以后也不给她妈养老,让她跟小的过,好的赖的自己受着,谁叫刘多娣那样狠心!”
李士兰离职的消息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
也正如她想的那样,这些声音大多是在为她抱不平。
而李士兰想要的也正是如此,以后刘多娣她不会再管。
有了以上这些事情,哪个又敢说她不孝?
你不慈,我才不孝。
以后她和刘多娣的母女情分就这样,自己过自己的。
这个家给了李士兰很多不好的回忆,除非刘多娣死,她才回来送她一程,否则她此生不会再踏进家门一步。
她离职的消息在厂里越演越烈,郝刚压都压不住。
与此同时,刘多娣和刘英杰一家被厂里人孤立了。
彼时的李士兰正要离开长平,王宛白来送她。
“你走了我怎么办?厂里马上就要开展览了,我一个人搞不定的,”她眉间化不去的忧愁。
李士兰说:“你只需要把衣服做好,开展览有人会办,之前不是办过几次了?
让他们走程序就行。”
王宛白还愁,“再怎么说也没有你在才叫人安心。
要不然你等展览会结束后再离开?我不行的!”
李士兰不是不想帮她,实在也是走不开。
南市的地皮这会应该有消息了,她又上了报纸,前世的买家和上坡村的人,肯定会找到长平来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