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婆母过来,肖氏含了泪迎过来,“老夫人,祖宗庇护,瑜哥儿右手保住了,没有伤到骨头。”
什么!
伤的还是右手?
刚放下心的冯老夫人身形一晃,当真是祖宗庇护,没有断了瑜哥儿的前程。
李御医也对老夫人道:“老夫人且放心。世子手腕疼,一是扭了筋,憋了气在里头,二是遭了重击,皮肉连着骨头多少有些疼。瞧着吓人,实则并无大碍。”
“等我舒筋活络的药油好生推揉,将扭了筋推顺,疼痛也要轻上许多。”
那就好。
那就好。
冯老夫人与肖氏一并连连感谢李御医。
……
书房里
没一会儿,正挑画的夏元宸听到一声男子惨叫入耳,欲打开另一幅画的宁远侯手狠狠一抖,抖到画卷宣纸“籁籁”微响。
这是……
这是在接骨头吗?
宁远侯递画的双手都抖起来,心里头也愈发慌乱。
夏元宸淡淡道:“本王不需人伺候,侯爷还是去看看世子吧。”
宁远侯有心陪同凌王,可实在不放心嫡子,便把画卷置在于书案,好让凌王坐着挑画,再告了罪离开。
因是要呈到御前,夏元宸也没有太过随意,将所有画卷一一打开,细细挑选起来。
所画比是山水、花鸟,四时变化, 逆锋运笔,确实是画得一手好丹青。
还没有挑选出来,一脸喜色的宁远候返回书房。
又是叩谢,又是擦泪,“……多亏李御医医术高超,救了犬子一命,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了筋,休养十天半月便可太好。”
“都是臣大惊小怪,惊扰了圣驾,又连累了王爷受累。臣与犬子有愧,想这会子进宫面圣请罪……”
趁着圣上今日动了丝恩赏,赶紧进宫谢恩,也好让犬子在圣上面前露个脸,留个好印象才对。
夏元宸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疼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骨头全碎。
见宁远侯非但不觉羞愧,还盘碎着要领了齐君瑜进宫面圣,瞬间,便明白为何圣上如此讨厌宁远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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