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帮人过几年,会不会发现,自己国家主流操作系统的推荐逻辑,已经不受控了。”
钟辉回头看他:“你说错了。”
“不是不受控。”
“是他们以为那是自己的选择。”
“但其实,是我们提前写好的默认答案。”
“他们只是在选一个我们准备好的答案,告诉自己——‘我自由了’。”
“这就够了。”
“自由这个词,本来就不值钱。”
“关键是谁写那个自由的公式。”
三天后,涟漪计划第一阶段效果开始显现。
南联六国的搜索引擎排行榜上,前十名的热搜,有一半来自“软内容植入池”。
什么“极简主义带动社会效率重构”、“青年独立社交圈如何突破意识高墙”、“无边城市生活的数字反抗”……
听着都像正常话题。
但实际上,每一个词条,后面都挂着一串标签。
这些标签,在公开界面是看不到的。
但系统知道。
比如“反抗”这个词——
它不是真正意义的反抗。
而是对旧秩序的微型质疑,配合新系统的无声替代。
比如“极简主义”——
它是引导中产人群自愿减少对物质消费依赖,切断对北盟经济生态的持续反馈。
比如“意识高墙”——
它让年轻人主动去绕开传统政治文化叙事,投奔更“个性化”、“智能化”的系统生活逻辑。
听着自由,实则疏离。
王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数据曲线图,啧啧叹道:
“这才几天,南联那边十八到二十四岁人群,对本地政治内容的关注度直接跌了三成。”
“而对我们这边推的‘算法推荐新闻’接受度飙升两倍。”
“这就是涟漪啊。”
“你不看不听不信,我们就不说不打不教。”
“我们只管——让你愿意靠近。”
钟辉翻开第二层报告:“西南数据源回传,电商平台热搜前二十全被我们导流了。”
“他们以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