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昏昏欲睡,突然感觉脖颈一痒。

    某人正用鼻尖蹭她后颈的软肉。

    “靳书铭。”她闭着眼警告:“再闹就回去。”

    他低笑,变本加厉地咬她耳垂:“  你才舍不得。”

    “”

    小木屋的秋天特别美,靳书铭定期会让人来打扫,这次来之前也特意让人装饰了一番。

    落地窗外层林尽染,整片枫林像燃烧的火焰。

    屋内亦是。

    她都还没看清室内的装饰,就被抵在了门板上。靳书铭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

    她喘息着推他:”先让我看看”

    “待会儿有的是时间看。”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秦以好双腿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被他一步步带向卧室。

    整个山头都是他的,今天除了他们俩不会有别人

    事后,秦以好精疲力尽地趴在靳书铭怀里,娇喘吁吁:“不是说来看风景?"

    靳书铭餍足地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这不是正在看?”

    哼,就知道他意图不轨。

    从他怀里支起身子,伸手去够床边的包包。

    “找什么?”他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一本皮质日记本被掏出来,靳书铭瞳孔震缩  。

    这不是他的日记本。

    “这可不兴看。”他伸手去抢,却被秦以好举的高高的。

    “你紧张什么?难道里面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她翻开其中的一页:“解释一下,软哭包这个词怎么来的”

    她质问的语调,落在他的耳中,更像是可爱的撒娇,惹得他眉眼都跟着染了一丝宠溺的笑。

    “  现在不叫软哭包了,现在叫……”收紧双臂,略带暧昧地凑到她的耳边:“  娇气包。  ”

    秦以好抬脚就要踹,靳书铭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脚踝。“  错了错了,不叫娇气包,叫宝宝,我的心肝宝贝。”

    秦以好撇了撇嘴。

    哼,这菜还不多。

    不过他这张嘴,哄人的时候要命,气人的时候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