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大夫确实不便治疗,便听了她的建议找到那个王大夫。
“您说什么?您不是大夫,是兽医?”方贵吃惊地问道。
王大夫点头,“是啊,我是方圆十里都比较有名的兽医,给畜生看诊在行,您让我给人看那是万万不可的。我在这也只是帮那个宋大夫打打下手,帮忙包扎啥的,看病开药那是万万不行的。”
方贵简直哭笑不得,敢情这宋大夫是把珲王比作畜生。
“王大夫,如今这里也没别的大夫了,您就过去帮忙看看吧,都是外伤而已,给出生看给人看没什么区别。”
那王大夫犹豫不决,最后被方贵塞了一把铜板,才答应过去看看。
等他真正看了珲王的伤口后才稍微有点把握。珲王的伤在那种地方,这种伤口以前也遇到过。以前在村里,帮忙把农户家的猪阉割后也会处理伤口,一般敷点草木灰或者抹点香油就行了。这种事情大同小异,王大夫让人找了点草木灰就帮他敷在患处。
珲王现在还不知道王大夫是兽医,看到用草木灰,还以为是民间土方呢。
再说太平县县令赵桓得知知府大人来到太平县,带着师爷及一群手下匆忙赶来。
赵桓满脸堆笑,拱手向顾安行礼道:“下官不知顾大人莅临太平县,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下官已在府上备上薄酒,还请大人赏脸。”
然后,顾安面色冷峻,对赵桓的殷勤并未有丝毫的动容。最后他冷冷瞥了赵桓一眼,道:“赵县令,你可清楚如今有多少百姓被埋在废墟底下,生死未卜?你身为这太平县的父母官,主政一方首要任务就是组织人员进行救援。可你倒好,本官派人去县衙找你,县衙里空无一人,无一人当值。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满心只想着如何逢迎讨好上司,尽干些本末倒置的事。”
赵桓听到顾安的斥责,面色涨得通红,难看至极。自己之前好歹是京城里位高权重得大官,女儿赵妃在宫中甚是得宠,外孙珲王更是身份尊贵。谁曾想被皇上抓到把柄,贬到这鸟不拉屎得地方。如今虎落平阳,被区区一个知府斥责,叫他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赵桓旁边的廖师爷是个干瘦的老头,他长着一对三角眼,时刻留意着顾安的表情,见顾安黑着脸,便不由自主往赵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