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感激。

    只是那笑转瞬即逝,快到他甚至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可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幻觉。

    红俏这姑娘,像是有什么话要同他说。

    见乌钧怔神,闻祁揶揄道:“喜欢的话,晚上便送去你房中。”

    乌钧顿时有些难为情,轻咳一声道:“殿下就别取笑在下了。”

    太子殿下的女人,便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是不敢染指的。

    有些东西,想好好活命就躲得越远越好。

    闻祁笑了笑,视线落在他手中的信封上。

    乌钧了然,立即将信封递上前。

    信封边缘的腊封尚且完好,足以证明他此前确实未曾打开过。

    这种乖觉,正是闻祁喜欢的。

    他喜欢聪明人,却不喜欢自作主张的聪明人。

    难以掌控的,便只能彻底毁掉。

    不过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闻祁便沉了脸色,冷笑道:“父皇还真是老糊涂了,孤出来还不到一月,他便以为梁国是他一人说了算。”

    乌钧温声劝道:“殿下消消气,皇上如今尚在病中,难免会故意做出一些事情来,确保皇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倒是能明白老东西在想什么。”闻祁不由冷笑。

    听出他并未生气,乌钧试探问:“殿下,信上可是说陛下安排人,替换了殿下的心腹?”

    闻祁凉凉道:“换掉孤的心腹,老东西还没这个本事,不过是几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罢了。”

    即便如此,他的权威也绝不允许人挑衅。

    闻祁冷沉着脸,眼带嘲讽道:“老东西还真是糊涂了,他如今只剩下孤这一个儿子。

    同孤作对于他而言有什么好处?”

    对此,乌钧不好评价。

    毕竟事情缘由,梁国从上到下无人不知。

    他相信,没有任何人,会愿意自己的儿子是一头随时等着扑上来将自己咬死的饿狼。

    自从发现闻祁的残暴一面后,梁皇便动了易储的心思。

    只是,他看中一个闻祁便杀一个,杀的速度甚至远远快过他下决定的速度。

    梁皇虽然后宫嫔妃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