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道:“你胡说什么,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令人发痒的药,不过是普通的花粉而已。”

    不等宋言汐说什么,她先声夺人道:“你自己学艺不精,就不要出来卖弄了,免得惹人生笑。”

    说着,她看向德海道:“里头装的是不是花粉,德公公请个太医过来一验便知。”

    德海眉头紧拧,正欲开口,就听宋言汐道:“不必了,这里头确有花粉不错。”

    庄诗涵冷哼一声,满眼不屑道:“真不知你一天在卖弄什么,明明没读过多少医书,却偏要装出一副神医的派头来。”

    对上她得意的双眼,宋言汐问:“我只说这里面有花粉,何曾说过这里头装的是花粉?”

    庄诗涵冷了脸,拧眉问:“姓宋的,你跟我在这儿玩文字游戏呢?”

    什么花粉不花粉的,说的跟真的一样。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挺懂。

    这痒痒粉里,光是花粉都有十多种,便是资历再深的太医过来,也验不出个所以然来。

    更别提,像宋言汐这种野路子出来的什么狗屁大夫,最多也只能闻见残留药粉的香味。

    宋言汐没理会庄诗涵的挑衅,拿出手帕包了几块碎瓷片,嗓音冷淡道:“是花粉还是药粉,届时一验便知。”

    “验什么?”

    庄诗涵听笑了,不由反问:“你该不会以为,只剩下这么点瓷片,能验出来什么东西吧?”

    这么点微末的剂量,稍微在空气中多呆一会儿便能挥发掉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