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俏忙磕头如捣蒜,恭敬道:“是奴婢嘴笨,惹了殿下不快,还请殿下处罚。”

    乌钧拧眉,冷喝道:“既知有错,还不快滚?”

    红俏一动不敢动。

    她深知,自己要是就这么走了,才是真的小命不保。

    先生好意帮她,她自然要争气些,多活几日。

    闻祁盯着红俏看了片刻,才懒洋洋开口道:“滚吧,别耽误孤与先生说话。”

    待到人退下,他方才抬眸看向乌钧,凉凉问:“先生这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想要同孤共乐?”

    言下之意便是,他最好是真有要事。

    否则,当知坏了他兴致的下场。

    乌钧扬起一抹笑,故作神秘道:“殿下不妨猜猜,在下出去闲逛时遇着谁了。”

    闻祁挑眉,“遇着谁了?”

    乌钧:“诗涵郡主。”

    闻祁眸色沉了沉,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先生当知道,孤不喜自作聪明之人。”

    乌钧面色不变,似笑非笑问:“殿下不喜聪明人,难不成更喜欢蠢的?”

    话落,他又问:“此前的娇娇,如今的红俏,殿下做的如此明显,难道不是故意为了让人察觉?”

    闻祁不怒反笑,眼神微妙,“就如此显眼?”

    乌钧中肯道:“见过诗涵郡主与二位姑娘的,都能看得出相似之处。

    其中,娇娇姑娘更胜一筹,眉眼与那位郡主至少七分相似。”

    闻祁赞同地点点头,语调颇为骄傲道:“娇娇可是孤从几十个与她相似的女子中挑的,自然与她最是相似。

    烛光昏暗时,孤险些将她错认成她。”

    看得出,他对娇娇是极其满意的。

    否则,也不可能走到哪带到哪,甚至不惜冒着惹恼梁皇的风险,坏了规矩也要让她随行前往边境。

    这份偏爱,是她之前的女子都不曾有过的。

    乌钧故作疑惑问:“殿下既然如此喜欢娇娇姑娘,又何苦将她丢下?”

    大军后撤之时,只损失了一些粮草辎重,就连闻祁的车架都不曾落下。

    却偏偏,将那么大一个人给丢下了。

    除了故意,乌钧想不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