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言汐:“有何不可?”
言卿离开郡主府时,便料到以宋怀恩的性子,一旦知晓陛下要为他二人赐婚,定会闻着味来。
她说,宋怀恩这人薄情寡义,且最是虚伪。
要宋言汐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他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
更不能,答应他所求之事。
若宋怀恩敢以状告她不孝忤逆威胁,也不必害怕,她会比他更快往顺天府递上一纸诉状,告他宠妾灭妻对一双儿女不管不顾多年。
为人父,他不慈。
为人子,他不孝。
为人丈夫,他更是连人都算不上。
这种人,不配做她的丈夫。
她更不愿意,以后百年了,还要同这种腌臜货色葬在一处。
这个永川侯夫人,她做够了。
宋怀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掐了把大腿,疼得面容扭曲。
意识到并非幻听,他怒不可遏道:“想和离,她想得美,即便是休书我都不可能写给她。”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宋言汐,一字一句道:“你告诉言卿,她休想。
她即便是死了,也是永川侯府的侯夫人。”
宋言汐弯了弯唇角,善意提醒道:“上一个在我面前这么说的林将军,如今正躺在床上养伤。”
“你敢动本侯?”宋怀恩冷笑,“陛下最不喜的便是不孝之人,你若敢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