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的作风,真要调查,不出两日便会查出嫁妆如今在母亲手中。与其后面无法交代,不如在他动手之处便主动坦白。”

    竹枝问:“姑娘是如何能确定大人们不会追究的?”

    “并不能。”宋言汐微微一笑,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我不过是不愿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将军府,何错之有?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最多也不过是得几句申饬。”

    “几位大人都是聪明人,家中又都有女儿,虽不至共情,却也决计瞧不上林家母子的行事作风。”

    “姑娘今日行事,未免太凶险,为了将军这样的人实在是……”

    宋言汐顿时冷了小脸,“这种话以后休要再提,他林庭风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如此?”

    她要的,可从来都不是所谓夫君的重视。

    平复了情绪,宋言汐吩咐竹枝道:“尽快将今日的事情传播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不必心疼银子。”

    “姑娘放心。”

    秋日极易犯困,宋言汐不过坐在院中看了几页医书,眼皮就沉的险些抬不起来。

    她端起手边冷茶喝了一口,只觉得浑身骤然一轻,人也精神了不少。

    竹枝刚好过来,将手中的信递给她,咕哝道:“竹果竹露跑哪儿去了,怎么能让姑娘喝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