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奉旋哥这样的人，把做饭当做放松消遣，很少见。”
“我这样的人，”闻奉旋支着下巴，隔着餐桌看着她，“我是怎样的？”
“说不上来。”韩姝想了想，“实际上，从前天宴会上看到哥哥起，脑子里就冒出过很多形容词，真让我讲出来，却又一个都不记得了。”
“是坏的词吗？”
“好的。都很好。”
闻奉旋笑了，起身给她杯子里加水，“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谢谢。”韩姝接过杯子，“做西式甜点比较多。”
“我也喜欢，但是做的不好。上次晟瑶过生日，想给她做个蛋糕，她拎个灭火器在旁边守着，生怕我把厨房炸了。”
韩姝被逗笑，她几乎能想到那个场景，感觉确实是闻晟瑶能做出来的事。
“最后呢？”韩姝两只手托着下巴，眼睛亮亮的，像听老师讲童话故事的小朋友，“生日蛋糕成功了吗？”
“没有。”闻奉旋很泄气，“晟瑶猜到了我会失败，真的失败了她还是很失落，不过半小时后就被提前赶回来的爸爸用超大蛋糕哄好了。”
“真好……”韩姝轻声说。
闻奉旋看她眼睫低垂，灯光下，纤长的睫毛犹如黑蝶，在瓷般的肌肤上拓落阴影。
这阴影蔓延到心底，和他刚刚一闪而过的失落接轨。
“你生日是哪天？”他突然问。
“啊？”韩姝被问的猝不及防，一时间不知道该答哪个日期比较合适，吞吞吐吐，“我不怎么过……”
闻奉旋得知老爹捡了个闺女后，了解了些她的事，知道她刚回归和家不久，不怎么过是因为之前颠沛流离，没有亲人陪伴，所以没那个心情庆生吧？
“下一次生日，到家里来吧？”闻奉旋很诚恳地征求她的意见，“叫上你哥哥过来，我和晟瑶，还有爸爸，一起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韩姝微怔。
小肥啾看着他掌心香甜的小果子，歪着脑袋打量了好一会儿，啄啄他的手指，终于确认无害，放心大胆跳到他掌心中来。
“好啊。”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