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坐在红木沙发里,手掌缓缓拍着膝盖。
不难理解为什么云昳会下这种命令,以及让人去做不怕和氏彻底翻脸的原因:这个和司姝是假的,不是和家的骨肉。
至于为何如此笃定,云昳未必有证据,但云泰宁有。
能让和司宴言听计从的云暲……说不定也有。
身为当事人的和司宴更清楚她的真假,顺水推舟认下这个妹妹的行为,动机很耐人寻味。
杀掉一个冒牌货,断了申家继续纠缠的念头,也断了和家拿她做文章的机会,虽然很欠妥当,倒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在这里她是安全的,阻不阻止,都不会出事,闹大了,惊动了别人,反而不好收场。”
云泰宁说的语焉不详。
警卫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主动问起这件事的处理方式。
之后几天,云泰宁在中央花园散步的时候,偶尔会看到她在那里看书。
很安静,也很无害,永远都是一个人,看起来孤孤单单的,像被遗弃在了这里。
她每次带的书都不一样,是真的在看,很投入,有人从她身边经过都注意不到。
第五次看到她后,云泰宁没有绕完平时走的路线就打道回去,而是拐了个弯,朝她走去。
“小姑娘,看的什么书?”他站在韩姝面前,面容慈祥,笑容亲和。
韩姝把书拿给他看,《霍乱·编·德数明》,莫德·泽哥佐哲的代表作,很高深的哲学巨作,厚厚一本,不像是痴迷于青春疼痛文学的小姑娘会看的书目。
“能看懂吗?”
“看的比较慢的话还可以的。”
“是吗?”云泰宁哈哈笑了一声,“那我考考你。”
韩姝:“……”
她在对方思考出考啥的问题之前,先开口问:“爷爷,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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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有罪,我午觉从四点睡到了八点才醒……我会写完的!哪怕写到十二点后也会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