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间,很晚才回家。”
这个又字,用的很微妙。
和司宴打量她的衣着。
不错,知道穿外套,裹得也严实,还知道喷香水掩盖浑身的药味。
他故意说,“医生知道了,要骂你的。”
“哥哥在,会护着我的对不对?”韩姝软声撒了会儿娇,想起来正事,指着巨幅向日葵,“哥哥,我想买这个。”
和司宴对这些东西的欣赏水平和他挑中上国壹号那套风格的房子一样,白长了一双眼睛,纯纯睁眼瞎。
他很不解风情,“你自己不是会画吗?”
“这怎么一样?”
“多少钱?”和司宴不懂这个,也伸手掏兜,既然她想要,那就买,买完带人走。
韩姝笑眯眯,“七百万。”
和司宴的手一顿。
他不由抬头认真看了两眼画,实在没从任何一个地方看出这玩意儿值七百万。
“那个那个!”全程被当成透明人,忽视得相当干净的侯辰赶紧出声,自证清白,“不好意思,这是一场误会。”
但是他没能解释更多。
口罩一摘,立马有人认出他,确认了真的是本尊亲临后,粉丝们围了上来,掏本子的掏本子,掏笔的掏笔,激动兴奋地小声问各种问题,幸好还有点理智,记得这是画展要保持安静,才没让尖叫声掀翻屋顶。
侯辰被堵得实在出不去,保安和工作人员还没来得及赶来解救他,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和她哥哥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走远。
走远是对的,侯辰已经认出那个男人是谁:和氏财团掌权人和司宴。
粉丝们暂时被看到他亲自到现场的喜悦蒙蔽了,等她们发现还有谁在,说不定就全跑去围和司宴而不是他了。
那么,那个女人的身份自然也不言而喻,是和家刚找回来的千金小姐,和司姝。
虽然媒体没能从她身上挖出很多关于她被拐这么多年的遭遇,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没吃过苦。
难怪她会贪恋温暖的东西,听到七百万一幅画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穷人乍富确实是会报复性消费的。
她穿得和新闻照片上完全不一样,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