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冤枉死了。

    “哥!你老实的吧,腿不要了啊?再说我骗你嘎哈,我下楼还问了楼下保安呢,他说嫂、呸!他说那个贱女人是搬走了,就是前天搬走的,房子也退了,房东都来收过房了。”

    胖五还是不相信的摇着头。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

    钱德芳都看得出,他就是在自己骗自己呢。

    估计得一段时间才能接受得了。

    “你爱信不信吧,反正我是找不着她人了,能找到我干嘛不找?我还等着要钱花呢,你不信你就等出院了自己去找吧,我不管了。”

    钱德芳看今天没钱拿,扔下胖五就要走。

    走出去,又被护士拎了回来。

    “医药费没交,这几天欠的饭钱是不是得给一下了?哪有你们这样的,跑医院白吃白喝来了?”

    一直没有家属来也就算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能看着病人饿死在床上。

    这怎么家属来了还要走呢。

    就指着她们护士伺候吗?

    那护士对胖五道:“既然你有家里人来了,以后你的吃喝拉撒我们护士站就不管了,你们自己把这些事安排明白,欠的钱也赶紧缴了。”

    护士走了,钱德芳一跺脚,“哥,咋整啊。”

    胖五腿上钻心的疼,脑袋里想的还都是金铃兰的去向,心里也像赘着秤砣似的难受的紧。

    他没好气的道:“没钱不会找刘翠枝要吗?挺大丫头了啥都知道找我!我要是能走动我用你?啥也不是的东西!”

    钱德芳直白的道:“我不敢,她现在打人,成凶了。”

    胖五拿金铃兰没办法,跟捧了个带刺的玫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