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打着呵欠:“我病了,世子怎么都没来看一看?”

    晨曦惊了:“少夫人,您刚”不累吗?

    身上的红痕,也不能见人啊?

    沈清扬撩起裙摆,露出一双纤巧的玉足。

    全身上下,就只有脸和小腿以下还能看。

    勾·引宁泽翰,一双玉足足以。

    “管灵竹是否给宁泽翰下了蛊,我们只是猜测,你就不想确认一下?”

    好久都没有勾·引宁泽翰了,要是一直躺着,管灵竹还以为她死了。

    晨曦:“少夫人,我马上去叫世子过来。”

    ~

    晨曦刚去请世子,楚御凛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楚御凛正在审问反贼,闻言,手中长剑宛如闪电,一招一式带着优雅从容。

    剑落,鲜血飞溅。

    绚丽的血花在空中肆意绽放,唯独不敢沾染他的衣摆。

    楚御凛呼吸平稳镇定,在反贼身上擦拭剑身鲜血,脸色保持着一如既往的从容镇定:“拿药来。”

    苏泰和有些急:“殿下,你哪里伤了,奴才马上让人去拿金疮药!”

    “不是金疮药。”楚御凛身着一身劲装,身姿挺拔,神色淡漠:“是给沈清扬的药。”

    苏泰和讶然:“啊?”

    清扬小姐才是殿下的药啊?

    楚御凛睨他一眼,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寒霜:“本王天赋异禀,她身上撕裂之伤甚重。”

    “本王要亲自为她上药!”

    苏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