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只是要去一趟楚家。”
几人回到松鹤观,太子果然已经离开了。
在这场博弈中,他展现出了惊人的定力。
宋挽初惧怕他,更佩服他,他很清楚一点,只要把自己困在云州,自己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像是腿上系了线的小鸟,虽然能扑棱翅膀飞出去一段距离,只要他一扯线,自己还是要不得已落入他的掌心。
这就是可怕的帝王心术,连深谋远虑的梁屿舟,也会栽在他的手上。
当宋挽初看到邱道长完好无损地站在二人面前时,她松了口气。
看开一点,还是有好事发生的,太子没有为难邱道长。
“哎,该劝的我可都劝了啊,那小子还是执迷不悟。”
邱道长有些泄气,“看来,还缺少一个契机,要发生一些大事,才能彻底让他清醒。”
梁屿舟给宋挽初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我出去一趟。”
邱道长慌张又警惕地盯着他的脸,“你也是个不省心的,你又想去刺杀太子?”
梁屿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容色冷峻。
“你小子也给我摆臭脸,是不是?”
“我不动他,我去拜访楚家。”
邱道长紧张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让开了路,“去吧去吧。”
梁屿舟走到门口,忽又回头,他的神色无半点清冷,看邱道长的眼神,像是在看尊敬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