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太太,让轻舟道长如期来。”
……
岳乘空昏迷了好些天,终于醒了。
动了动手,右手却只有三根手指在动。
身下更是疼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岳老太太几天几夜没合眼,守在儿子的床前。
她老泪纵横,一把抓住岳乘空的手,嗓音嘶哑又狠毒,“乘空,快告诉娘,是谁害得你!娘就是把云州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个凶手给找出来,大卸八块!”
岳乘空突然惊恐地颤抖起来。
“是他,母亲,是梁屿舟!他来云州了,他追着宋挽初来云州了,他说谁敢动他的女人,他就让那人生不如死,母亲,我完了,我被他废了!”
九尺高的大汉,娘唧唧地痛哭流涕。
“别怕,我的儿,梁屿舟是长公主的死敌,长公主今日的落魄,全都是他背后搞鬼!他不是放不下宋挽初吗,我让他有来无回!”
“他太厉害,太狡猾了,母亲,我们斗不过他。”
“我们斗不过,有人斗得过。”
岳乘空停止了哭泣,“谁?”
岳老太太阴险地笑了起来,露着白森森的牙齿。
“太子这一年来都在巡视江南,他很快就要来云州了。太子,也是宋挽初的裙下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