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初看着他,眸色渐冷,“邱道长,我已经有了未婚夫,去道观见一个外男,不合适。”
说完,她屏住呼吸,快步走出了医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直到走到马车前,她才深深地呼出了那口气。
突然,她的脖颈一阵酸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邱道长连劈三掌,把车夫,素月和宋挽初都劈晕了。
他哼着小曲,把车夫放在了医馆门口,把宋挽初和素月塞进了马车里。
既然你不愿意去,那我就送你去喽。
你才是梁屿舟的药,你不去,那小子可怎么熬过去呦!
马车一路驶出了城,进了雾隐山。
梁屿舟喝了药,神志清明了不少。
他讨厌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才有了一点精神,就靠着软枕坐了起来。
“岳家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周晟本来想劝主子稍稍休息一下,夫人身边有人保护,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
可对上梁屿舟那双漆黑幽邃的眸子,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
即便是在病中,他也像是一头危险的猛兽,不会因为身体虚弱,就减少震慑力。
到了嘴边的话只得改口,“岳老太太给楚家发了几次请帖,今日楚老太太给岳家递了回帖,估摸着这几天,楚老太太就会带夫人应邀登门岳家。”
梁屿舟没说话,幽深的眸子如同不见底的海水,隐隐流出杀气。
门开了,邱道长欢快的声音响起,“臭小子,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