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泪,梁屿舟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慢慢变得温柔。
他日思夜想,想到快要发疯,她的味道还是那么甜美,令他沉迷。
“不是说不在意我了吗?哭什么?”
男人声线低哑,像是一种蛊惑,“挽初,你尽情地恨我,恼我,实在气不过,就再捅我几刀,我都受着,但是你不能为了摆脱我,就委屈自己成全时洛寒,你不在乎自己的幸福,我在乎。”
高挺的鼻尖,一下一下地蹭着宋挽初的鼻子和脸颊,无限温存。
“梁屿舟,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在乎我,紧张我,关心我,这些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就像曾经的我,卑微的爱没有换来你的理解和回应,你卑微的样子,同样让我不屑。”
宋挽初看着他,眸色微凉,泪水洗过的瞳仁,清澈如明镜,倒映着他骤变的脸色。
“不是的……”他喉头发堵,眼尾也跟着红了,“那时的我太自负了,你亲口说出只爱过我,从那以后,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悔恨中度过……”
宋挽初无情地嗤笑,“谁在乎呢,梁屿舟,我连对你的恨都能放下,还会在乎你几句痛哭流涕的忏悔吗?”
他深情的样子,和曾经的自己,又有什么分别呢。
风水轮流转,可她心里却没有一点痛快的感觉。
只有冰冷的麻木。
如果她的语言能化作利箭,梁屿舟已经被万箭穿心。
他不相信挽初可以如此绝情。
他急切地再一次吻了下来,试图得到她的回应。
“你们在干什么?”
宋挽初身体蓦然僵住,她仿佛听到了楚月盈心碎的声音……
楚月盈就站在两人的不远处,震惊到无以加复。
她睁大眼睛,眼球都跟着颤动,“挽初姐姐,轻舟道长,你……你们……”
宋挽初手忙脚乱地推开梁屿舟。
现在的她,双颊酡红,发髻凌乱,裙衫褶皱,跟被人当场捉奸也没多大区别。
梁屿舟却很镇定。
楚月盈又愤怒,又伤心,一时之间竟不知先讨伐谁。
“挽初姐姐你……你怎么可以……你是洛寒哥的未婚妻啊!”
洛寒哥刚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