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濒临死亡的动物。
“今日你又收买太监,将太子的贴身荷包送到挽初手中,让挽初误以为太子在对她暗送秋波。”
梁屿舟无情地嘲讽他,“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蠢而不自知,太子对挽初的感情是真,但他向来谨慎克制,以他的为人,绝不会做出在祭拜场合偷送信物之事,你自作聪明,看贬了太子,也更加证明你没有脑子。”
梁屿川憋红了脸,失去空气的心脏在胸腔里暴涨,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他徒劳地用手拍打梁屿舟的手臂,一下比一下力气小。
“如果太子知道,你如此殷勤地为他和挽初牵线,不惜毁掉他的清誉,令挽初误会,你猜他是会帮你夺取世子之位,还是会在当上皇帝后,将你五马分尸?”
梁屿川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
眼前金星乱闪,他的双脚无力地踢蹬着,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突然,脖颈一松,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流入肺管,被粗暴掐过的脖子火辣辣地疼,他被呛得眼泪横流。
梁屿舟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漠杀手。
“梁屿川,你再敢打挽初的主意,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死亡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