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长公主知晓后,拿此事做文章,在皇上面前告状,说他觊觎臣妻,私德不修吗?
马车里,梁屿舟坐在俞慧雁的对面,看着俞慧雁哭得不能自己。
眼神里一片冷漠。
这是他第一次,乘坐俞慧雁的马车。
俞家早就已经是破落户了,可俞慧雁出门乘坐的马车却精致奢华,车厢内摆着小案几,案几上摆着茶水蜜饯。
在遇到太子以前,主仆二人应该非常愉快地在马车内吃吃喝喝,为自己能一乾二净地摆脱嫌疑而感到轻松。
梁屿舟递给俞慧雁一块丝帕,又倒了一杯茶水。
俞慧雁接过丝帕,将脸上的血迹擦乾净,皮肤还是火辣辣地疼,但丝帕上有梁屿舟的气息,她觉得疼痛缓解了不少。
“表哥,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太子好可怕……”
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梁屿舟。
“慧雁,我有没有说过,挽初是我的底线?”
冷冰冰的质问,将俞慧雁所幻想的温情氛围击碎,她被问得猝不及防,错愕良久。
“你过线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表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俞慧雁的脸色一阵阵发白,垂下眼帘,将惊慌害怕的情绪藏在眼底。
“今天的事,我也很吃惊,姨母受难,我也很难过,但这件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