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目光如同一根根刺,直往她的血肉里扎。
“管家,在翠珠身上还有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老太太精明,心思也深沉,不愿也不想太早下定论。
管家往前走了两步,呈上了一张银票。
“回老太太,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
老太太发出了一声轻嘲。
众人都明白老太太这一声笑的含义,看嘉和郡主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一个丫头,月钱不过二两,根本不可能有二百两巨款!
即便是有,也不可能随身携带。
翠珠被人收买,引杜咏进了宋挽初的院子,再锁门溜之大吉。
案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仅凭翠珠是嘉和郡主的丫头,就几乎可以给嘉和郡主定罪了。
嘉和郡主彻底慌了。
“我没有指使翠珠害人,也没有给她钱,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她歇斯底里地叫喊了起来,比刚才叫嚣着要捉奸宋挽初还要激动。
不同的是,方才是兴奋狂喜,现在是惊恐委屈。
“毒妇!”
老公爷忍无可忍,怒拍桌子,眼底一片血红。
他的手指在颤抖,狂怒地指着她,“不是你还能是谁?是谁一听到杜小公子进了挽初的院子,就笃定他们有奸情,还大张旗鼓地来捉奸?是谁看到舟儿在挽初屋里,仍然不相信挽初只是身子不适,非要一再逼问杜小公子为何在挽初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