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梁屿舟也救不了你了!
……
“姑娘,这些香囊都这么旧了,你还翻出来做什么?”
南栀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很旧的檀木盒子,多年未打开,盒子一开,扑面而来的尘土呛得宋挽初直咳嗽。
昨晚那枚香囊,勾起了宋挽初许多尘封的回忆。
她也纳闷,自己费了一番心血才绣出来的香囊,怎么说忘就忘呢?
而后,她便想起来,那不是她为梁屿舟绣的第一个香囊,她绣了好多个,被沈玉禾嘲笑图案像草的那一个,是她自认为最好看的。
指尖拨弄着一个个针线稚嫩的香囊,羞耻的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
那时她一厢情愿认为已经和梁屿舟定了终身,怀着激动的心情,如打了鸡血一般,拿着针线日夜不停地绣啊绣。
绣一个不满意,丢掉重新绣,手指被扎了一次又一次,蜡烛烧完了一根又一根……
连她自己都忘记,到底绣了多少个不同的图样。
各种各样的丑香囊,重新摆在她的眼前,没有了少女的激动和悸动,只剩下无尽的讽刺。
宋挽初都忍不住嘲笑当年的自己。
矜贵如天上月般的梁屿舟,是她只能仰望的存在,她竟然自不量力的,说要嫁给他。
梁屿舟当时在想什么呢?
大概是把她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吧。
也就在她“无意”将那枚香囊丢弃后不久,她听说梁屿舟要议亲了。
对象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
宋挽初就是那个时候,知道了俞慧雁的存在。
她是那么美好的存在,门庭高贵,知书达理,冰清玉洁,被梁屿舟捧在手心里长大,两小无猜。
衬托得宋挽初,像是一个可笑又可耻的觊觎者。
难怪,那日她满怀期待地在楼下仰望他许久,都不曾得到他的一个回眸。
他早就有了所爱之人,眼睛又怎么肯在她身上停留?
她连仰望他的资格,都彻底失去了。
那几日京城接连下雨,她浑浑噩噩,将所有香囊都收进了盒子里,心事尘封,从此再也没有打开。
宋挽初随手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