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舟没有否认,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神却好似穿透她,寻找另一个人。
良久,他问:“你知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宋挽初打开看过,是几味常见的药材,她不太懂医理,只认出几种是退热驱寒的。
“不太认得。”她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梁屿舟的眸光冷了许多,从她手中拿回香囊。
“我虽恋旧,可却没有你恋旧。”
宋挽初错愕良久,不解其意,望着他的眼神里充满困惑。
他背对着她躺下,两人分明在一张榻上,宋挽初却感觉他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尽管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变得冷淡,但那时的她对他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因为害怕失去,她把姿态放得很低。
“妾身给二爷绣一个新的,好吗?”
她语气轻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回应她的,只有梁屿舟冷漠的背影。
从那一刻起,宋挽初就知道,梁屿舟虽贪恋她的身体,但他的心,却紧紧系在俞慧雁身上。
那个香囊,就是他思念的载体。
她绣再多新的香囊,也无法代替俞慧雁的心意。
而时隔三年之久,梁屿舟却在雨夜敲开她的房门,问她讨要他当初不屑的东西。
宋挽初觉得,他的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你找错人了,俞小姐应该很乐意为梁二爷绣一个新的香囊。”
“你欠我的,与她有什么关系!”梁屿舟面有薄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