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舟不会相信,更不会在乎。
宋挽初努力忽略被这个名字带起的心痛。
“南栀,素月,你们去准备一些纸钱和果品,晚些时候,我想去看看父亲。”
盛夏苦热,清晨时分的太阳,发热的威力就足够巨大,到了正午时分,更是能把人的皮肤都晒化。
宋挽初怕热,一直等到日头偏西,气温稍稍降低,才带上纸钱和果品,还有修坟的工具,来到了东郊墓园。
夏天的草长得快,父亲的坟也该修理修理了。
“姑娘,你瞧,有人来祭拜过老爷了!”
素月眼尖,还没走到坟前,就看见了摆放在墓碑下的祭品。
还有一堆纸钱焚烧过的痕迹。
南栀也有发现,“姑娘,老爷的坟也修剪过了,整整齐齐的,一丝杂草都没有!”
宋挽初的目光,定格在了祭品中间的香炉上。
那上面的三炷香才烧完。
这种香烧完需要两个多时辰,也就是说,今天有人顶着正午时分毒辣的大太阳,来祭拜父亲。
会是谁呢?
父亲没有兄弟,在朝为官时,由于耿直不阿,过于清流而没有朋党,交情好的朋友更是寥寥无几。
“会不会是舅爷或者舅太太吩咐人来过?”
南栀合理地猜测。
宋挽初缓缓摇头,“若是舅舅或者舅母,一定会提前告知我,咱们今日拿着修坟工具出门,舅母是看见的,若是她命人修过,也该提醒咱们。”
往年也是这样,好多次她来祭拜修坟,都发现坟已经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