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忍和俞慧雁同侍一夫,俞慧雁要嫁给二弟,宋挽初必不会委曲求全,继续留在国公府。”
“有赐婚的圣旨在,国公府也不是她说走就走,说留就留的!”
“太子一直倾心挽初,在宋挽初嫁给二弟之前,还去宋家求过亲。”
“你说的是真的?”
老公爷惊诧,心情在一瞬间由烦闷变为轻松,果真如此,那只要将宋挽初送给太子,眼下的困局就完美解决了!
“川儿,还是你的脑子灵光!”
老公爷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对梁屿川越发满意。
梁屿川被夸赞,态度却越发谦逊。
“父亲,儿子可以断定,俞慧雁过门之时,宋挽初必定会求放妾书,她离开以后,我们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将她送与太子,二嫁之身还能攀上太子的高枝,想必宋挽初也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老公爷已经在心里认可了这个主意。
既然梁屿舟也无心接宋挽初回来,不如现在就写一封放妾书。
“来人,去把老二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叫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
“父亲不必麻烦了,我已经等候多时。”
老公爷卧房的门,是被梁屿舟踢开的。
宁静的夏夜突然起了一阵风,烛火被吹得明明灭灭,晃得人眼晕。
老公爷和梁屿川不约而同地用袖子遮挡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