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俞慧雁卿卿我我,又算什么?”
宋挽初隐忍的泪水终于还是爆发了。
累积了多日的委屈,酸楚,失望,如滔天的洪水,一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
她不停地捶打着梁屿舟的胸口,不顾形象地发泄着怒气。
梁屿舟不躲,她的这点力气,就跟猫抓似的,不痛不痒。
“宋挽初,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双腕被梁屿舟的手掌握住,宋挽初的哭声戛然而止,红着眼眶看他。
眼角的泪水被粗粝的手指揩去,梁屿舟垂眸凝视她,似有温柔流出,语气却咄咄逼人,“回答我。”
“身份”两个字总能触及宋挽初的敏感区,她本应是妾,可又像妻。
以前她总是自不量力地代入妻子的角色,想和他琴瑟和鸣。
可自始至终,入戏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他在提醒她,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有些话不该她来问,那是僭越。
“多谢二爷时刻提醒,妾身不该过问您和俞小姐的事情。”
她顺着他的心意给了答复,可梁屿舟似乎并不高兴,眼神沉了下来,眉尖挑动,带起一丝怒意。
刚为她擦过眼泪的手指上,还残存着几许湿润,他强压下心头的火气,试着抚平她满身的刺,“你想当我的正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