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如现在就把我休了,两全其美!”
大概是宋挽初从未在他面前有过如此激烈的言辞,梁屿舟听到“休”字,额上有一条青筋,在突突地跳动,彰显着他的怒气。
修长的手指猛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并拢,常年习武的手上布满茧子,刮着娇嫩的皮肤。
“宋挽初,你是觉得国公府这棵树不够高,又想去攀太子的高枝了?”
宋挽初被他的怒气裹挟,纤细的脖颈,此刻在他掌中,显得十分脆弱,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
三年掏心掏肺的付出,被他践踏成泥,到头来,还要被他奚落,侮辱人品!
“梁屿舟,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虎口突然多了一丝潮热。
宋挽初陷在黑暗中,隐忍地吞咽着哭声。
假山外,艳阳高照,欢声笑语,而她,被困在屈辱的深渊中,再一次被最亲密的人,伤得体无完肤。
下巴再一次被挑起,唇瓣覆上了温热,宋挽初惊愕,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身体都处于失守的状态,梁屿舟蛮横地侵夺着她的气息。
酒气渡到她的口中,宋挽初心想,他一定是醉了。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
梁屿舟轻咬着她小巧的耳朵,声线低哑,“你好好看清楚,我才是你的男人,一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