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用连回家都谎称是骑沟里去,不小心撞坏的。
不过他还是认真看了下工作证,有些年头了,照片也能对得上,描述也没有差错。
确定了,自己人。
“你可真够谨慎的。”张二柱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阎解放嘿嘿一笑:“酒鬼教的。”
随即面容一肃,环顾四周没有外人,小声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并汇报自己的情况,小横桥的信息已经传递出去了。
张二柱神色冷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凶戾之感:“你猜的对,如今鬼子国内都抵制帝国主义思想,只有那群阴沟里的老鼠,仍然在痴心妄想。或许真的如你所想,后面是条大鱼。”
思索了片刻:“我先按照原计划行动,你赶紧去所里汇报,如果计划有变立马通知我。”
阎解放也没废话,用力一蹬,车子嗖的窜了出去。还好月光照在路上,否则他也不敢骑这么快。
一路疾驰来到永安里派出所,刚进院里,老张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满脸焦急:“爷们,你可算是回来了,吴处都问了好几遍。市局的,赶紧。”
两人急匆匆往里面走,刚走进所里老张一把拉住阎解放,右手不停在他身上拍打:“身上!”
阎解放一愣,随即笑了笑:“路上摔了一跤。”
拍打干净后,才来到办公室敲门,手还没碰到房门,猛的就从里面打开了。
高大威猛,拉着脸,手里拎着棍子,棍子好直啊,梦中情棍。
“阎解放!”
声音洪亮有力,猛的炸开,整个屋子都被震出回音。
“是”
阎解放学着老张的模样,本能的站直了身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老张在发抖。
“猴精猴精的,滚进来。”
阎解放掠过老张走进去,回头瞅了一眼,老张的嘴无声的吐出几个字。
“小心挨削!”
关上门之后,他深吐了一口气。
懂了!
酒鬼挨削的时候他又不是没见过,何必用的鞋码印的很清楚,面前的吴处估计也是个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