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同志,像你这么有才能的人,我们轧钢厂求贤若渴…”
…
通惠河里
“我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我是…一只黄焖鸡,又黄又闷又辣ji…”
阎解放在河里面扑通扑通的,顺便把河里的鱼儿送进空间进修,以免被歌声污染点。
跟李怀德谈了好久,最后还是选了保卫科的工作,只不过接收物资的时候,他可以早退或者开证明。
另外就是分房子的名额,如果铜锣鼓巷有空余房子优先分配。
考虑到影响的原因,最好是在院里有空房子分配。这可不是工作名额,每年都有固定的分配,李怀德留两个没什么问题。
如果关乎房子问题,厂里的人都盯着呐,敢弄虚作假,无数等待的人能掀了轧钢厂。
这样说有点过火,但绝对会联合起来抗议。
如此阎解放也满意了,能搬出去住就行。徐成济那边可以半夜跑一趟,下班才五点多,时间还算充裕。
要不是通惠河来回太耗费时间,他也不至于这么麻烦,说到底还是空间太小了,小鬼子需要即刻安排。
也不知道刘家兄弟今天怎么样,只指望能有点收获。
想到这里,他乐的继续嚎叫起来。
“噗嗤”
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在笑,阎解放怒目圆睁:“何方妖孽?”
“呸,你才是妖孽,我看你是个虾蟹成精的妖孽才对,不,应该是蛤蟆精,游得可真难看。”
岸边夕阳下,透过灌木层的间隙看去,两个明媚的女孩正捂着嘴笑,暖风吹过碎花裙子,那是青春在洋溢。
阎解放嘿嘿一笑:“那你们还不快跑,小心我现出原形吃了你们,一口一口,还不用嚼。”
距离太远看不太真切,不过两个身段都挺不错,穿着一样的碎花裙子,应该是厕所之交。
略矮的女孩昂着头,不屑道:“身为新时代的四好青年,沐浴在党的光辉下茁壮成长,岂能怕你这种魑魅魍魉,你要是敢上岸我就突突了你。”
“嘿”
胆子挺肥的,阎解放扶着岸边一撑,顿时从河里“跳”上来。
“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