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但是还没坐稳,一个黑影就从脸上飞过去,我没被吓死都是好的,哪有功夫看他扔的什么。”
说着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似乎是想到了那晚的事。
闻言阎母也不乐意了,冲二大爷开腔:“二大爷你怎么也不言语一声,幸好没砸到人,否则从墙头上掉下来可摔的不轻。”
阎解放只说过遇见刘海中,可从来没说过这档子事,阎埠贵也心有不满:“我说老刘,爬梯子的声你听不见,好歹提醒一声,多危险啊。”
好好的追赃大会成了刘海中的批判大会,这让他老脸憋的通红。
晚上那么安静,爬梯子声他能听不见嘛,只是在黑市受了点气,当时心里窝着火,索性直接扔了进来。
只是没想到差点砸到阎解放,不过一看是个小屁孩,他自然不会承认错误,否则二大爷的脸面往哪搁。
至于今晚让阎解放作证的事,他压根就不需要解释,想着晚上这么一说,阎家小子还不赶紧给他二大爷作证。
他不是看不起阎家的孩子,是院里所有的孩子他都没个看上眼的,包括自己的那几个玩意儿。
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这群小崽子听呵就行,院里也就另外两位大爷才能有资格跟他对话。
只是想法跟实际情况完全不同,这个窝囊的阎家老二居然支棱起来了,丝毫没给他面子。
不过阎解放说的有理有据,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一时之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