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琴看着都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让刘秀琴心痛的是,孟夏丽不在他们面前承认她的身份,只说是老家请来的阿姨。
是以,这个家的男主人对她这个丈母娘,也完全是对佣人的态度。
这让刘秀琴心里可难受了,但孟夏丽一门心思母凭子贵,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能长长久久地过吗?
刘秀琴心里犯嘀咕,可夏丽说了,这种事在这边很常见,以后会有更多。
就是内地那些大车司机,多的是老家一个家,长跑的地方一个家,让她不要少见多怪,还让她在姑爷面前要恭敬。
来羊城这段时间,刘秀琴是一点点把孟夏丽脸上的肉养了起来,但刘秀琴瘦得吓人。
太愁了,晚上都睡不好。
这边的食物也吃不习惯,气候也不适应。
刘秀琴现在是一点都看不见孟夏丽的未来,心里还总有孟夏丽搞破鞋事发的恐惧。
忧愁着炖好汤,收拾干净房子,刘秀琴便一心等着孟夏丽回家,她听不懂这里的话,也不打算去结识人,去学说话。
她就一个人待着,等累了就睡。
这一睡,一直睡到天色昏暗才醒,刘秀琴吓了一大跳,赶紧去灶上看,好好的一锅鸡汤,早都炖糊了。
赶紧开窗户把糊味散了,刘秀琴望着远处的农田愣神。
枯望了一会,刘秀琴收回心神,默默地开灯,重新从冰箱拿了只鸡出来炖。
夏丽想喝鸡汤,不能让她馋着吃不到。
刘秀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她就照顾好女儿就行了。
新的鸡汤炖好,刘秀琴频频在窗口张望,但始终没有看到孟夏丽的身影。
平时孟夏丽也忙,一摊子的事她都要操心,但她到底怀着孩子,一般到晚上九点,就差不多能到家了。
刘秀琴眼皮子跳起来,心里那股不安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