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原本跟我相亲的人，不是你吧？”
裴封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嗯。”
姜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她下意识开口，“为什么？”
漆黑的夜色之下，身边的感官无限放大。
哪怕两人之间还有一些距离，她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清冽气息，不带一丝烟草味，很是好闻。
此时已经算是深夜，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周遭安静极了。
彼此之间的呼吸，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裴封迟迟没有回答，姜婉索性直接不走了，站在原地静静望着他的侧脸，等待着男人的回答，表明她的态度。
她平时并不是一个纠结这些的人。
或许是今天上太久的班，太累了，又或许是今天裴封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不太一样，让她产生了错觉。
因此，有些平时不会去深究的事，此时此刻，她特别想去深究。
裴封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她。
夜色渐深，周围一片漆黑，让人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也辨别不出这话的背后有没有其他意思。
“张民不适合你，你也没看上张民。”
“而我们俩，刚好合适，不是吗？”
最后这一句，语气很淡，像是在客观陈述事实，但又有一种其他的情绪在里面，让人猜不出男人此时的想法。
姜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这句话。
“难道，你不觉得？”
久久没有得到姜婉的回答，裴封轻轻挑眉，凭着在夜色中依旧很好的视力，目光再次落在姜婉的身上，停顿了良久。
他这个人，不算是个良善的人，想要做的事，从来都会想方设法做到。
小时候，后妈带来的儿子在家里欺负他烧他作业不给他饭，他私下把人引到小巷子里，套着麻袋狠狠揍了一顿，加倍还回去，打得对方尿裤子跪地求饶。
亲爹纵容后妈搅和他念高中的事，他直接匿名去他爹的厂子里举报他作风不良，人品不行，导致他爹被厂里边缘化，干着最吃力不讨好的活。
包括，得知姜婉是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