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太子妃发话,洛霜无话可说,只能咬牙忍了。
她盯着许靖央:“抄完经再找你算账。”
她的丫鬟被拖出去,哭了几声,便没了声响,多半是被姑姑们关起来了。
邓若华平心静气地对领事姑姑说:“衣服弄脏了,我去换一身再来。”
说罢她搀着丫鬟的手离去。
没有丫鬟伺候的洛霜,抄经时不是弄乱纸张,就是染脏经文。
她手忙脚乱,还时不时喊姑姑来帮忙,没空再针对许靖央了。
许靖央在旁边静静抄经,心中却在想,太子跟平王斗的火热,可两个人未来的妻子为何相差甚远?
邓若华隐忍克制,城府很深,而洛霜什么都表现在脸上。
抄经整日,许靖央回到屋内,竹影给她揉搓手腕,避免她劳累。
“咱们从未得罪过洛小姐,真不知她为何要针对小姐。”竹影说。
许靖央看向旁边桌上,放着昨日皇后派人送来的东西。
几件衣服,一套头面,还有两支彩钗。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特地说,这彩钗前头的窑烧工艺,是平王封地特有的。
其意不言而喻。
“她把我当做竞争者,才会生气,无妨,她不给我好脸色,我自然也没理由善待她。”
许靖央没工夫去调解这当中的误会。
不向敌人解释任何原因,是她的原则。
将军赶路,不追小兔。
她这次进宫抄经的目标只有一个,将自己的名声打出去。
连续抄经三日,大家都有些疲乏了。
领事姑姑们知道这些贵女们得罪不起,故而就在第四天的时候说:“小姐们可以自行安排时间,只要七日内将经书抄录完毕,奴婢们不会拘束您去哪儿。”
她们很自由,可以去周围闲逛,除了外宫上朝的方向不能去,别的都可以参观。
晌午过后,许靖央正在抄经,洛霜忽然高兴地从外头走进来。
她张罗所有人,道:“天气阴了,下午抄经太暗,点灯伤眼睛,不如大家随我去比武场看御林军比武,就当放松了,怎么样?”
几个贵女顿时放下毛笔,直呼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