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痴痴的笑了起来：“如菲姑娘看我笑了，看见没，如菲姑娘……”
“自作多情，那可是宁裳，她怎么可能看着你笑，”熊泰嗤笑：“那明明是在瞅着我笑。”
戴浩军却瞪着熊泰，一副被绿了地表情，还有些委屈：“头儿，这事可不敢开玩笑，你的美伢我不动，我的如菲你也别动，兄弟妻不可欺。”
熊泰被突如其来的局面搞得一愣，然后拍了拍戴浩军的大腿，深深的点点头。
卧槽，这是玩真的吗……
钱佩一口老血，这俩逗比。
“那这么说，你今天的目标是她？”
钱佩找机会插话，用眼神指了指台上的林如菲。
“那是我心中的净土，只能看着，不能摸。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今天老戴我必是要留宿的。”
戴浩军胸有成竹，反正不是他花钱。
一旁的熊泰菊花一紧，在这留宿可不便宜。
《宁裳望月》终于结束，期间楼上一直没停止叫价，甚至开出了天价3千两。
曲终，全场逐渐肃静。
大家都想看看林姑娘会不会上楼去喝一杯3千两的酒。
尤其是戴浩军，手心捏了一把汗，内心戏十分丰富：不要去……
林姑娘露出一段剔透的玉腿，深深作了个揖，然后径直从台上一跃而下，像是个奔赴情郎的小姑娘。
正常情况下，如果不陪酒，她应该回自己的花船，走的是下场门；如果陪酒，她应该走台旁的扶梯。
这一跃，从来没有过。
虽然舞台不高，但有些儿戏。
下了舞台，她轻抚丝裙，仔细搜寻一下，然后朝钱佩一桌走来。
“她她她她……”戴浩军握着熊泰的手，语无伦次的顾盼左右，像个有秘密要告诉家长的慌张小孩：“她要来了，她要来了。”
熊泰使劲钻了钻戴浩军的手：“没出息，稳住。”
说完话，他把自己另一只颤抖的手坐在了屁股底下。
说话间，林如菲已经到了。
在全场客人们、鸨儿们、小二哥们的注视下，林姑娘浅浅作揖：“林姑娘愿请乾公子上船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