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吗?现在人已经走了,一切已成定局。\"
他摸出半包皱巴巴的红塔山,弹出一根叼在嘴里,打火机的火苗在风中摇曳不定,\"说不定这会儿都快到五中队驻地了。\"
墨祖勤的拳头突然从张昌旭耳旁擦过,低声吼道:\"那我也有知情权!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兄弟,凭什么把我蒙在鼓里!\"
张昌旭深吸一口烟,尼古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他想起昨晚王飞蜷缩在床头写申请时颤抖的手指,想起今早后者训练时淡然的神情。
张昌旭突然掐灭烟头,火星在战术手套的掌心里碾成灰烬,\"告诉你又能怎样?冲进影子办公室求情?还是跟着他一起打报告走人?\"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耳语,\"王飞那小子是怕你犯浑\"
傍晚的凉风拂过脸庞,墨祖勤突然蹲下身,拳头抵住额头。
他的声音闷在臂弯里,像是受伤野兽的呜咽,\"那也不能,连道别的机会都不给。\"
张昌旭蹲下来与他平视,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张三人合影,照片边缘已经起了毛边,王飞的笑脸在夕阳下显得有些模糊。
另一边,江恒驱车来到首都军区大院,今天上午肖领导专门打电话过来询问选拔情况,并要求他当面汇报。
路上,江恒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车内,副驾驶上放着这段时间的训练记录,以及退回两人的详细情况。
军区大院的哨兵看到车牌后立即敬礼,电动门缓缓滑开。
江恒脚上的皮靴踩在停车场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他整了整领口的中校衔章,腋下的文件袋里装着这八天来所有的训练录像和数据分析。
\"咚咚咚!\"
红木门内的声音威严如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