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和老大是怎么认识的啊?”
“嫂子嫂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们等着喝喜酒呢!”
“哟,嫂子又害羞了!是不是我们太热情了。”
另一名年轻人摸了摸下巴,福尔摩斯地道:“嘶…嫂子看着怎么有点像前些天被司承明盛通缉的?
……嚯!对对对!就是嫂子!哇!嫂子好飒!跟老大一起被司承明盛通缉!”
求求你们快走吧!乔依沫尴尬得抠脚,跑也不是坐也不是,哪哪都不是。
“噼里啪啦的,说什么呢?”纪北森终于洗好了澡,穿上浴袍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乌黑的短发湿润,脸上妖红的伤添了几分魅惑。
看见他出来,手下人乐呵地笑道:“在跟嫂子聊天呢,嫂子害羞,怎么都不肯说话。”
“都下去吧。”纪北森坐在乔依沫身旁,乔依沫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是。”几人你推我我推你,哈哈笑着离开,关上门。
乔依沫吃好饭菜,拿起碗筷,“我去洗碗。”
“不用。”纪北森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回来。
“……”乔依沫低着头。
“吃吗?糖果。”他从茶几上捡起阿尔卑斯棒棒糖,递到半空中。
她摇头。
“真可惜,这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纪北森也没吃,又放了回去。
他没再搭理她,将浴袍打开,露出半截身子,身上些许地方都是淤青,特别是后背腰的部分。
显然是被司承明盛摔去罗马柱的时候开始的。
纪北森打开医疗箱,蘸取药水,自己默默擦着药。
看着他涂药十分不方便又不到位,乔依沫伸出手:“你到底会不会涂药?哪有用碘伏这样涂伤口的,我帮你吧!”
“好的。”他挽唇,笑意加深,得逞了。
(明天中午回来刷新一下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