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那幅a4纸的画。
女皇身穿同样的宫廷服,腹中被剑刺伤,她的不远处站着小王子,手里持着长剑,面无表情……
“你……”乔依沫瞬间联想到了可怕的事情!
这家伙把他妈妈和姐姐杀了?
下意识地看向他,一股寒气从脚蹿到头顶,但她不能问,万一真的是他杀的,自己也逃不掉!
于是她结巴地改口:“这些……是不是跟你的神经病有关?”
“……”司承明盛无语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小东西,继续纠正道,“乔依沫,那叫偏执型精神病分裂症,不叫神经病。”
“你会想她们吗?”乔依沫试探问。
“不会,女人永远充满背叛与谎言。”他回答得很快,像很久以前就说过这样的话。
看他否定得这么果断,乔依沫感觉自己也被列入其中之一,于是反驳道:“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
“但你会。”
“我不会。”乔依沫很快地否定。
“那你会背叛我,会欺骗我,会为了达到目的而假装爱我吗?你会吗?”
“……”
“看吧,你也一样。”得到沉默的回答,司承明盛从口袋拿起一包烟,心烦意乱地点燃,抽了了烟。
全程他没有再看她,目光深邃地打量着这幅画。
“这幅画是我童年里最开心的一天,也是我迄今为止最难忘的一天,也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他将打火机递给她,“把这座宫殿烧了吧,乔依沫。”
乔依沫没有接过:“为什么要烧?”
“欠你的。”
“我?”
“我破坏了你的手镯,理应也让你来破坏我的东西,但我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想来想去,对我来说最贵重的应该就是这幅画了。
在我那糟糕危险的童年里,都是在这幅画上睡的,一直到我十一岁。”
“那我更不能烧……”乔依沫拒绝,“你以为烧了我就会原谅你吗?”
“我得罪的人很多,根本就不屑你会不会原谅我,但是……”
蓦地,他忽然看着她:
“我想在乎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