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牵起她布满伤痕的手,轻轻地握着。
随着他的触碰,男人脸色颇有几分变化,体内的燥热又开始作祟起来,握着她的手缓缓地收紧,凝视着她的眼眸深邃迷离。
那个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司承明盛压抑燥热,不舍地松开手,他现在不能碰她……
薇琳拿着一套浴袍走了过来:“司承先生,您先去洗洗吧!沫沫我会看着。”
司承明盛接过浴袍,确认过后才回到主卧,其实主卧也就在乔依沫所住的房间旁边……
随着他离开,男医生才走进去观看病人状况。
女护士推来罗马小推车,取出一支安瓿瓶,手指弹了几下,敲碎,细长的针头放了进去,再抽出,输进在吊瓶液上。
法式轻奢风客厅内坐满了各种医学大佬,他们围在一起讨论着乔依沫的伤势情况,列出不同的方案。
茶几上古希腊蓝花瓶上插着六朵怒放的蓝色妖姬,赤果天使雕像怀里抱着恶魔,色靡又梦幻。
冷调而又豪华的主卧浴室,雕刻玫瑰纹边的玻璃门内腾气氤氲,结实的胸膛在热雾中漾着浓厚的荷尔蒙野性。
水灌着他黑曜色的短发,贴在他的前额,深蓝眼瞳嗜着情慾,薄情的唇微张,深邃的欧美骨相脸,无懈可击。
他低头,任由水淋在自己身上,目光微垂,水混杂着不属于自己的血液流进地面,他伸手摸了摸血,瞬间明白,这是乔依沫的血。
是她……那里的……血……
居然还残留在自己腿上……
男人眼眸深暗,想起她躺在铁桌上被自己掐着脖子,她顾不上别的地方痛,小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乞求他放过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司承明盛,我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这句话似恶魇般萦绕在他耳畔,他的思绪就更乱……
司承明盛穿着黑色浴袍走了出来,安东尼拿着解药与水在客厅等候着。
男人坐在黑色沙发上,吃下药喝了口水,喘着粗气缓了缓……
安东尼弯腰,关心地询问:“好些了吗?”
司承明盛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完,松了一口气:“那种药的味道以前在冉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