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他快步地走去。
好不容易追上老板,脚还没站稳他起身就走掉了,艾伯特挠完后脑勺也没明白他怎么了。
车内,司承明盛将乔依沫放在腿上。
见她浑身抽搐得厉害,男人干脆扯掉那碍事的浅蓝色裙。
才发现她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苍白冰冷的身躯全是淤青伤痕,还有新溢出来的血迹。
特别是大腿,血正不断地流淌着,左手枪伤处也青肿溃烂,模样恶心得要死。
大手抓起一旁的毯子裹住她的身体,随即抚摸着她的额头,额头烫得厉害,她浑身发冷。
“高烧……”眼瞳闪着暗光,语气沉哑,“这玩意还能不能活……”
“艾伯特,医疗箱。”
坐在副驾驶的艾伯特从座椅下取出医疗箱,犹豫一番开口道:“老板,要不我来给她疗伤?您先换一下衣裳。”
“滚。”司承明盛单手接过医疗箱,冷冷地丢了句。
又挨骂了。
铁血直男艾伯特有点无辜。
刚打开医疗箱,男人抬头,对上艾伯特的眼睛,瞬间他脸臭了起来,将乔依沫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看什么?没见过女人的身体?”
艾伯特下意识地别过脸:“对不起老板,我只是我看看她的伤势……”
司承明盛抓起她的左手,细细地给她的枪伤处擦拭着酒精,即便这样了,她只是疼得眉毛紧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