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
林二叔特地跑了一趟男方家在的村子,发现名声还可以,家里一个儿子,没有姐妹和其他的糟心亲戚,这才松了口答应了,婚期就定在第二年春耕以后。
岁月不堪数,一晃就来到了两年后的秋天,新上任的县令终究还是没有松口让林承云去考秀才,这样他松了口气;而八岁的林承云经过两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县学夫子的认可和新来县令的同意,得到了保送,去了府学。
“林承云,这封信拿好,去了府学后,交给院长,自然会给你安排的。”
“学生谢过夫子。”
“恩科没有赶上,并不是什么坏事,今年的科试已然是来不及了,等到后年的岁试,自然有我的一番道理。
回去吧,年前不必再来了,藏书楼里的书都快被你背完了吧。”
“学生惭愧。”
“去吧。”
“学生告退。”
得益于林承云最小年纪童生的名号,谁也没有把他放到眼里,毕竟很多人都是年少考中了童生后,洋洋得意,以致高龄都再无半步寸进;
也正是因为这个,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和上课,林承云都泡在藏书楼里,就连每日的站桩都是在藏书楼里完成的,站不住了就坐着,坐累了就继续站桩,经年累月,身子骨到底是比之前风一吹就病倒的美人灯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