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多方运作之下,林承苛不负众望的再次落榜了。
“怎么会这样?!”
林承苛看着林承坤的名字在最后一位,一开始还有些不屑,但是等到他看完了墙上的所有名字后,愣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这才开始发疯,坐在楼上的人嬉皮笑脸的看着底下的林承苛。
“咱们的大才子,至今二十有余,愣是连个童生都没有考上啊。”
“恃才傲物也得有资本才行,偏偏父亲不过是个靠着家族起来的县丞,竟然跟咱们叫嚣才学,就让他的才学随风而逝吧。”
茶楼包间外的护卫自然不会让人靠近听到主子的谈话内容,楼外的林承苛也只能为了他自己当初放下的狠话自食苦果。
林丰拓带着人回去了以后,把林承苛在府城里干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自己老爹说了一遍,林有为惊喜于自家小土考中了最后一名,却也对自家三哥的独根儿有些无语。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你三伯,独根儿不肯回来,但至少他这个当爷爷得知道好赖,省得听旁人的话,再委屈初一。”
“知道了,爹。”
林有文听到了林丰拓的话,也只是感慨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就不再过问了。
小土也从县学里退学了,童生足够他在县里找活计了,家里没钱就别再白白浪费了。
“爹,我也十四了,就去县里找个账房先生的活计试试,光种地咱家的收入还是太少了,往上继续考,我实在是没有那个想法了。
要不是这回考试,初一和人家钱少爷给我模拟,我也不能踩着最后一名过线,要是再往上考,我觉得我没那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