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以为武安驸马之言,有损大虞国威。”在楚凌思量之际,礼部尚书熊严上前作揖道。

    “北虏使团这次前来,是以两国联姻之名,继而修复两国关系过来的,不管两国之前有何等深仇大恨,在这一层面上的会晤,我朝必须要拿出该有的气量与胸襟才行!”

    “武安驸马所领榷关总署,还有别的有司,在此之前确实查到不少走私之事,可那终究是我朝内政啊,现在要跟外国展开会晤,却以此来作为互谈基础的话,这是要处在下风的,叫北虏使团离开拓武城,以确保戍守北疆上下不会因此生乱,的确是中枢迫切要解决好的事,但即便是再迫切,也绝不能在这方面落了下风!”

    “陛下,臣以为礼部尚书说的没错。”

    萧靖紧随其后道:“如果真这样做的话,臣担心北虏使团这边,定然会以此来做文章的,万一他们在拓武城拖延的话,不仅北疆的安稳确保不了,关键是谁都无法确保北虏这边,是否会将此事传给西川,传给东吁去!”

    “这不可能吧。”

    萧靖话音刚落,徐恢皱眉道:“北虏与川贼之间,同样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即便北虏想拿此做文章,川贼就一定会听信北虏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