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关键。”
楚凌摆摆手道:“这股风潮下,徐黜、王睿、萧靖、孙淼这帮三省要员,只要他们没有所动,那就影响不了大局。”
“在大虞最不缺的,就是想趁着水被搅浑,继而谋取好处的利己派。”
“可惜,他们不是关键啊,更何况现在的大虞,早就不是先前的大虞了,适用于过去的,并不适用于今下了。”
李忠低头不言。
作为御前服侍的大太监,李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那就是绝对服从于天子,在必要的时候,有技巧的对天子讲出一些看法,以供天子分析与洞察。
“这个暴铁头,朕还是有些小觑他了。”
而在李忠沉默之际,楚凌却露出笑意,“如果朕猜的没错,以他为首的那些大臣,眼下所做的事,全都是在营造一种氛围。”
“这既是叫齐盛这一系动起来,以获取他们会做些什么,同时也叫朝中的大臣,特别是那几位,在此等态势下动起来。”
“现在就看谁沉不住气了,谁要是沉不住气,那必会乱了阵脚,到那个时候啊,就会拿出至关重要的一张牌。”
“而这个牌,是会产生震动的!!”
李忠心下一惊,这也使他很是好奇,暴鸢他们究竟准备了什么牌,能够叫今下的中枢产生震动?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看了眼李忠的变化,楚凌嘴角微微上扬,跟外朝那帮大臣相处,不能一味地拿君臣去压制,君臣是有别,可这不代表君就能压住一切,臣就会臣服所有,摒除掉大义这一层,君与臣更像是两种职业,而前者是个体,后者是群体,因为有了大义的加持,个体才能凌驾于群体之上。
所以君不能有任何差错,哪怕是有一次,就会使大义削减不少,当削减的多了,君就失去了威慑!!
……
“总宪,这样下去不行啊,现在的风向太乱了,有太多人在观望,甚至还有人在推波助澜,如果不做些什么,御史台的威严就没了啊!”
“是啊总宪,有些人编排些子虚乌有之事,把脏水泼到您身上,还有御史台的一些同僚身上,这就是有意想挑起中枢其他有司对御史台的怀疑,让一些人认为御史台是有失公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