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沉默了。
这种情况,尽管了解后叫人厌恶,但对于这种现状,楚徽也知怎么回事,官学,那也是收费的,不像私学那样,可以减免,甚至还给你发钱。
而在大虞,想培养一名学子,这代价是极大的,最简单的例子,像农家子弟,你想培养一个,是需要全家勒紧裤腰带才行,这不是一两年就结束了,这是十几二十年,可即便是这样,可能最后还没有翻身的机会。
毕竟科贡的竞争是很激烈的。
“现在科贡之上,有了殿试,参加殿试的人多了,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参加殿试的,不一定全都录取?”
而在楚徽思虑之际,刘谌就道:“这的确增加了难度,但殿下您想啊,科贡与殿试间隔多短,难度增加了,但间隔却变短了,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给一些人增加了负担。”
“像县试,府试,道试,科贡,行,这一路上你参加过来,就算你不学无术,可最后却通过能用到的各种手段,一路考上来了。”
“但到了殿试这一关,主考官是陛下,你能作弊?你敢作弊?这不是直接把脑袋递上来叫陛下去砍吗?”
“这倒是真的。”
楚徽点点头道:“谁要是蠢到这份上,那还真是少见。”
“然后您再回过头来想想。”
刘谌伸手道:“有了殿试这层卡住,中枢抡才的品质是不是上来了?这前后,谁要是敢动心思舞弊,是不是要顾虑很多?”
楚徽点点头不言。
的确是这样。
有天子担任殿试主考官,谁要是还想着舞弊上去,首先就要想想这样做,究竟值得不值得。
这变相的维系了抡才的公平。
“好,咱就说有人就想通过舞弊上去。”
刘谌继续道:“这事儿只要爆出来,中枢必然会查,而且是严查的那种,查了以后,肯定要处决,肯定要查抄吧?”
“等等。”
楚徽双眸微张,伸手道:“姑父的意思,是今后有类似的事,查抄所得会反哺到官学上?!”
“是啊!要不是陛下高瞻远瞩呢!”
刘谌拍手道:“这样一来,官学的规模能提上来,甚至于等中枢财政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