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没有学习的压力,睡前想的是小熊饼干,睡醒想的是香蕉牛奶,没被知识摧残过的小家伙,不论什么时候都乐乐呵呵的。

    盛遂禾姐弟俩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同一教学楼,同一时间,在漫长的考试中抓耳挠腮。

    而幼儿园中,小朋友们一个个排着队给老师背诗,背得格外好的岁岁当场就拿到了李老师奖励的小红花,贴在额头上像个喜庆的年画娃娃,一整天摇头晃脑地跟着老师咿咿呀呀地唱歌。

    上午考试,下午改卷,放学前学生们就拿到了刚交上去不久的考卷,盛遂禾姐弟俩颤颤巍巍地接过试卷,然后背着书包,一路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家。

    爹娘和大哥大姐都在家,如同四尊大佛坐在客厅里,各据一方,而站在中间的未成年的三个小孩如同被审判的犯人,无死角地展露在一家人前。

    岁岁这小家伙获得罢免,他脑门贴红花,回家的路上蹦蹦跳跳,早把他考试的好成绩抖落出来了,一回家又扑到大人面前黏糊糊地炫耀,哄得爹娘和大哥大姐都很开心。